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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之芙蓉】【罗森·弄玉】
「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一把雄浑的嗓音猛然响起,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神:「我燕无双自出道以来,以造福天下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蚁小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各派掌门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一丝苦笑,这难道还有得选择吗?
当初,燕无双甫一出道,便打着「重整河山」的旗号,肆意屠杀江湖中人,并以吸食人血为趣,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组织过多次的狙击行动,但都被燕无双一一化解,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还。当年的「观星楼」一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顶尖高手,却被燕无双在谈笑中一举歼灭。从此,各派元气大伤,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凋零之景况。
今日,燕无双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後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众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个态吧!」燕无双指着少林掌门智真大师说道。
智真上前几步,合十问道:「阿弥陀佛,燕施主武功盖世,老衲自叹不如,不知施主一统江湖後意欲何为?」
「很简单,只有一个条件,各派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後统一称作「无双门」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主!」燕无双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智真更是抬起头来,双目湛然直视燕无双,道:「施主此举必含深意,请恕老衲愚钝,不能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老衲甘愿一死以谢施主盛情!」
「想死?!没那麽容易!」燕无双狞笑着,向智真遥拍一掌,随手抓起块大石抛了过去,「嘿嘿,我这「凌云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只见智真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跟着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燕无双隔空一掌便轻易的破去智真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的经脉悉数击碎,而抛出的大石则不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的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头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鲜血从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间将面前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见燕无双袍袖一摆,平地里倏地狂风大作,将众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对面的山壁上。
「无知小辈!」燕无双重哼一声,转头向峨嵋掌门定清师太问道:「你峨嵋派可愿臣服於我?」
「这……」亲眼见到燕无双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无双丝毫不给她考虑的余地,双手平托,跟着左右一分,「嘶嘶」之声不绝於耳,定清师太身後十数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莹白皙的身躯暴露在大气之中,一对对浑圆玉致、大小不一的乳房齐齐展现在众人面前,茸茸的黑草地上,幽深的门户隐约可见。众弟子惊叫连连,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顿时乱作一团。
燕无双负手而立,森然问道:「这样呢?」
「你!」定清师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冻咒」暴射而至,围在燕无双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
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指,正是峨嵋三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燕无双。
燕无双面对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将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着右手一扬,一道黑气脱手而出,将定清包在当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大球,悬浮在半空,任凭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横劈竖刺,却怎麽也无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无双说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见大球向里一缩即放,「彭」的一声巨响,定清的身躯化作齑粉,撒下阵阵血雨,山风吹送,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谷之中。
如果说燕无双对付智真时用的功夫还算正常的话,那麽刚才使出的绝对超出了众人所能认知的范畴,望着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躯,众人皆心生寒意,难起抵抗之心。
「你们……咦……」燕无双满意的收回拳头,刚要开口,忽然止住了话头,面向西方的天际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她……」
过没多久,两颗白点出现在西面的天空中,白点自小而大,宛如两道流星向这里疾射而来,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众人这才发觉那原来是两只红喙白鹤,而仙鹤身上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衣带飘飘,恍如仙界中人。
两人不待仙鹤落地,便从数十丈的空中飘然跃下,落在燕无双面前,两人身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长,竟只比燕无双稍矮寸许。左边一位年纪稍长,云髻高盘,金簪斜插,簪呈丹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圆润的脸庞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樱桃檀口,似开实合,一派宝相庄严之气。
另外一个则是位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秀发柔丝,琼口瑶鼻,美目流盼,点漆的瞳子好奇的看着一众高手,露出天真顽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绚烂笑容常挂脸颊,白嫩的肌肤如鹅绒般柔致细腻,彷佛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来。
两只仙鹤则齐声长鸣,向二人点首致意後,引颈高飞,钻入云端,消失不见。
美妇人缓缓掣出一口长剑,轻抚剑身,开口说道:「血魔,还认得这剑吗?」
燕无双瞳孔一缩,目射精芒,点头道:「蜀山派镇派双剑之「紫阳剑」!嘿嘿,你果然没死!」
燕无双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者尽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则「扑通」跪倒,老泪纵横,颤声颂道:「蜀山剑仙尚在,苍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传,蜀山剑派乃是圣族後裔,历代传人极少涉足武林,但每当天下大乱之际,总有其门人现身江湖,凭手中长剑匡扶正义,扭转乾坤,力保苍生免受生灵涂炭。但上一次蜀山剑仙出现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场之人都是听长辈描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将其当成传说,想不到在最紧要的关头,传说中的仙人真的出现,难怪他们会如此失态。
美妇人剑指燕无双,恨声说道:「当年你用卑鄙手段杀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夫君舍身相救,蜀山一脉将尽毁你手,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同门讨还公道!」
原来,这妇人名唤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传人。九年前,「血魔」燕无双魔功初成,环视天下,惟独蜀山派的「连心剑」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於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将蜀山门人迷倒後一一斩杀。
当时唐月芙正怀有身孕,与丈夫聂晓风、女儿聂婉蓉一同外出游玩,归途中正遇上燕无双,可惜她当时无法动手,无法和丈夫联手使出「连心剑」。聂晓风为了保护唐月芙母女力抗燕无双,两人大战数百回合,终因实力稍逊被燕无双一拳轰杀,唐月芙则抱着女儿跃下山崖,从此了无音讯。燕无双原本以为两人早已殒命,没想到她们却在此地重现江湖。
唐月芙回过头来,向一旁的众人说道:「诸位请速速离去,否则,等一下我母女与血魔交手,难免会伤及无辜!」
「活菩萨,我们愿和您一同抗敌!」众人见强援已到,一扫先前颓气,一同拱手施礼道。
「不可,你等从未修习过上等仙术,帮不上忙的!」
「那我们也要为您鼓气助威!」仍有几人固执的坚持。
唐月芙显然不想和众人多做纠缠,眉头一皱,随即跃上半空,「紫阳剑」光芒一闪,地裂山摇,众人面前瞬时多出一道二十余丈宽的鸿沟,将他们远远的隔在对面。
「蓉儿,布阵!」随着母亲一声令下,少女聂婉蓉从怀中摸出一把杏黄色的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飞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将三人围在中央。
燕无双见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双拳缩回袖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当年燕无双修为尚浅,自是惧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手的血液精华,「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这名闻遐迩的「连心剑」,以证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见结界已成,遂催动体内真气,「紫阳剑」通体透亮,三尺剑芒吞缩闪烁,一道凌厉的剑气逼向燕无双。
「晓风,看我今天为你报仇!」唐月芙话音刚落,一道紫色剑芒割破大气,旋转着疾射燕无双而去,待到离燕无双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捻花姿态的左手忽然绽放,剑芒「波」的一声轻响,从中而裂,千百把小剑盘旋萦绕,从各个方位如天罗地网般朝燕无双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燕无双怒叱一声,两只大袖一拖一卷,层层黑气汹涌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剑,只听得金戈交击之声连绵不断,燕无双身旁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无一把紫剑能突破燕无双的护体真气。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儿打一手势,手中的「紫阳剑」直飞半空,与此同时,聂婉蓉双臂一张,背後「铮」的一声脆响,蜀山双剑中的「青月剑」脱鞘而出,与「紫阳剑」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夺人双目。
蜀山「紫青双剑」交相辉映,一道道绚丽的剑光挥洒而下,往燕无双当头劈下,隐约拌有风雷交作之声。燕无双不敢怠慢,双拳如雨捣出,一团团黑气砸向剑芒,一旁观战诸人只见三人所在之处黑气弥散,冲天剑气漫天飞舞,三人的余劲将周围的岩石、树木卷得四面乱滚,却在聂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处倏然止下,众人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来是起隔阻之用。
正当众人心下感激之际,场中变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纵身空中,足踩「紫青双剑」的剑柄,人剑合一,斩开黑雾,闪电般刺向燕无双。
燕无双怒吼声中,「紫青双剑」透体而过,「轰」的一声钉在地上,掀起数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尘埃落定。
众人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这才发现原来燕无双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剑临身之际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适才贯穿的只是燕无双快速移动留下的残影。
而两位仙子此时正俏立剑顶,白衣飘飘,英姿飒爽,「紫青双剑」所在之处,赫然出现一个方圆七丈的凹地,显是刚才惊天一击所致。
「哈哈哈哈,区区剑招,不过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绝江湖!」
燕无双幽灵一般的身躯从山影中浮了出来,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背後便升腾起遮天蔽日的黑气,眨眼工夫将三人的身形尽数吞没。
众人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间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时,众人均已汗透衣裳,彷佛是自己在同燕无双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经文,为蜀山二仙祈祷祝福,毕竟她们是武林最後的希望,谁也不想二人落败。
唐月芙、聂婉蓉身处陷境,分别放出「紫青双剑」,以气御剑,攻向燕无双。二人则趁燕无双与双剑纠缠的间隙,揉身而上,双手或拳、或掌、或指、或锥,一一朝对方印去。
燕无双面对二人双剑的攻势,不退不避,双拳幻化,以强凌弱,一一将其攻势对轰回去,他越打越是畅快,忽然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裂空而出,只见燕无双身中突地分出两道黑气,分别撞上「紫青双剑」,两把神兵打着旋飞荡而去,「叮叮」两声刺上石壁,大半剑身没入其中。
燕无双一击得手,更不饶人,身子朝下一挫,扬声吐气,双拳轰向蜀山二女,唐月芙母女娇容微变,各举双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无双的拳劲之上,却见二人口中猛喷一口鲜血,再也稳不住身形,朝後跌飞。
「嘿嘿,你二人一身娇皮嫩肉,可别挂花了,否则,等一下我操你们的时候可是大煞风景啊!」燕无双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这才站稳身子,两人脸上俱露出骇然之色,原本以为「血魔」虽然厉害,总也抵挡不住蜀山神剑,不过,照这个情形看,不用「连心剑」看来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鲜血,臂膀一振,竟然腾空而起,并肩立於空中,素手一引,「紫青双剑」离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无双一见,心知对方即将使出「连心剑法」,却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全神以待。
「母女连心,斩妖除魔!」娇叱声中,聂婉蓉身随剑走,绕着母亲高速盘旋,片刻工夫便不见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连心剑法第七式——天~外~飞~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举「紫阳剑」,剑身泛出一波波的紫色光环,自上而下,将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环越集越密,终将唐月芙娇躯隐没,在空中呈现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众人惊叹声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无双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支巨大的紫青光剑,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无双刚要抬手,却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见,无论如何催动,却提不起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从顶门劈下。
「啊~~」燕无双惨叫身中,身躯从中一分为二,血光冲起三丈多高,盖世凶人竟被「连心剑」一招斩杀。
光剑盘旋回飞,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却见唐月芙面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面古镜,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镜,给我把他找出来!」
古镜侧转,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块岩石,镜中竟呈现一黑色晶球,正自滴溜溜打转。
聂婉蓉一剑劈开岩石,只见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镜的光柱钉在地上,唐月芙恨声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杀我同门,今天我便让你元神俱灭!」
「紫阳剑」闪电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气汹涌而出,翻翻滚滚,朝四周泄去。唐月芙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一转身,却发觉燕无双的屍体处竟有红光闪烁,近前一看,却是一株仙草,郁郁芳香,扑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脑中猛然闪现一个名字,连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儿收起法阵,飞到众人面前。
「仙子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尽,请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
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纷纷叩首称愿以唐月芙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为除魔,其余之事恐难从命。武林经此一劫,各派自当勤练本门玄功,修养生息,若天下再有难解之动乱,各位可投书蜀山「迎宾松」下,我母女自会再现江湖!」
嘱托完毕,唐月芙便携女儿一同离去,只余下一片唏嘘之声。自此,「蜀山剑派」名声复震,武林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之象。
朱颜血之芙蓉第二幕春梦遐思
蜀山乃是隔绝蜀地及中原的一片险峻山峦,滚滚长江便从其间穿行而过,并在万山丛中形成了三个奇险无比的大水峡,也就是「三峡」。而三峡顶端的两岸,则有名传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极为高耸壮观奇特,峰巅云雾缥缈围绕,甚难攀登的陡峭巨峰,其名分别称为望霞、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云、上升、起云、飞凤、登龙、圣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峡顶北方的「朝云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态最美之峰,峰腰秀丽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为昔年襄王会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晓,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着的第十三座山峰,名唤「飘渺峰」。相传,此峰乃是当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於常年云雾缭绕,并且高悬半空,「飘渺峰」始终不为外人所知。
而这「飘渺峰」上,则是「蜀山剑派」历代掌门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门即将仙去,在将门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後,便会自行飞上「飘渺峰」,等待生命的终结,故此峰更被视为门中禁地。当年,为了能躲避「血魔」燕无双的追杀,唐月芙顾不得门中禁令,携女儿一同藏於「飘渺峰」上,苦练「连心剑法」,矢志复仇。
「飘渺峰」名曰为峰,其实只是一块巨大的飞石,云海飘渺间,便如同一座活动的岛屿。岛上四季常青,绿草如茵,到处可见奇花异草,参天古木上结满浓郁芳香的果实,潺潺溪流环绕林间,果真是人间仙境一般。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垂髫孩童此时正靠着一棵巨树微微喘息,刚才和两只小白猿追逐嬉戏,费去他不少的气力,眼见小白猿便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却觉得心脏狂跳不止,一时竟无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尴尬一笑,摆了摆小手,然後躺倒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听得树叶「哗哗」作响,一只巨大的母猿从空中跃了下来,两只精光闪烁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带有埋怨之色。两只小白猿抓了抓脑门,「吱吱」叫了几声,逃也似的爬到树上,躲在树叶间偷视着下方的动静。
「小威,你不要怪它们,」小孩子虚弱的声音响起,对母猿说道:「是我叫它们陪我玩的,咳……咳……」
他刚解释了两句,苍白的小脸上立时浮现出异样的陀红,母猿见状,连忙把手里的仙桃递了过去,那孩子也不客气,抓过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当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下来,脸上那病态的艳红随即褪去,恢复成原本苍白的模样。
「谢谢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说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来,前肢在胸前擂了几下,「吼吼」数声,其意甚欢,跟着,它一跃上树,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连续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哎……」小孩子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惆怅表情,自言自语的说道:「娘亲和姐姐也不知道怎麽样了?我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随便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唉……」
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儿子——聂炎,当初,唐月芙怀着聂炎力斗燕无双,曾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为没什麽大碍,但随着聂炎逐渐长大,唐月芙这才发现那一掌的影响。
虽然聂炎外表看不出有什麽缺陷,而且承继父母的遗传,他从小就生得极其俊俏,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惹人爱怜,但是,聂炎的身体却始终十分虚弱,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带血色,稍微累一点儿的活动都让他心跳加速,甚至晕厥当场。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却也无法根治儿子的痼疾,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炎一直无法修习「蜀山剑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鹤玩耍。为了让母亲和姐姐安心,小聂炎也始终装出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适才那种烦恼的愁容。
就在此时,两声嘹亮的鹤鸣传入小聂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连忙爬起身来,飞快奔将过去。转过山脚,只见两个白衣丽人正站在三间茅草屋前四下张望,正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得胜归来。
「娘亲!姐姐!」聂炎大声叫着,冲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母亲修长的玉腿,再也不愿松开。
「炎儿,不是叫你不要跑那麽快吗?看你累的……」唐月芙爱惜的抚摩着他的头发,轻声责备着。
「娘亲,你可想死炎儿了……」
聂婉蓉走过去,刮了下弟弟的脸蛋儿,笑嬉嬉的说道:「羞羞羞,炎弟也不小了,还在娘亲面前撒娇呢……咯咯……」
聂炎这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抬头望着母亲,问道:「坏人除去了吗?娘亲和姐姐不会再撇下炎儿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说道:「不会了,我们以後再也不会分开了……」
聂炎转过头去,又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姐姐,见她同样也是满面春风的点了点头,小脸上顿时绽放出鲜花一般的笑容。
这一日,聂炎忽然被叫到母亲的房中,看着姐姐兴奋难抑的表情,聂炎的心里却是茫然一片,却不知所为何事。
「炎儿,」唐月芙慈爱的看着小儿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说道:「为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报,更是得到了这株仙草,经过我这几天的查证,终於确定这正是天下间最具起死还生功效的「九阳还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顽症,不过,服用它之前,倒还要费点周折,这样吧来,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就寝。」
原来根据书中记载,「九阳还魂草」乃是天下间至刚至猛的灵药,一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强身健体,更能洗经伐髓,打通人体阻塞的经脉。但由於药效过於霸道,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经脉改造时的强大冲击,更何况是自小体弱多病的聂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药物护住儿子虚弱的经脉,另一方面则打算将自己的无上玄功灌输给聂炎,以便儿子在「九阳还魂草」的药力发作之际,能运气护体,不至於被强猛的药力冲得经脉寸断而亡。
唐月芙在向聂炎解释了「九阳还魂草」的特性之後,便吩咐女儿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单子前去煎制药物,并开始传授聂炎「蜀山剑派」的运功心法。
由於聂炎的身体虚弱,以往即便是教会了他心法,却也不能自行运气,而当时「蜀山剑派」大仇未报,唐月芙自不敢轻易将一身功力传输给儿子,但此时血魔已除,唐月芙再无顾虑,便在每日子、午时分,将功力灌输给儿子。
子、午二时分别是天地间阴阳二气最鼎盛的时刻,在此时输功,自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聂炎一方面承受母亲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华,配合体内真气运走百脉,身体也日趋强健,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倒也现出几分血色。唐月芙见功法有效,自是欣喜万分,心中盘算:「照这样下去,不出七日,炎儿便可服用「九阳还魂草」了。」
一连七天,聂炎都在在母亲的房中度过。除了按时接受母亲的功力和服食药物外,便是运功强体,丝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儿子运功之时,倒也陪他一起练功,无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聂炎身上的恶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时输功以後,将因身体承受不住巨大冲击而昏睡过去的儿子抱到一旁临时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寝。但到了第六天,由於功力损耗过大,她在将最後一丝真气灌入儿子体内之後,竟也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啊……我这是在哪……有人吗?」
唐月芙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自己竟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雾气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向前行去。
「芙儿莫怕,我在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唐月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望去。只见浓厚的雾气忽然左右散开,露出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则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从光明中显现出来。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对方,突然惊喜的叫道:「晓风,是你吗?你怎麽会在这里?」
丈夫那张英俊挺秀的脸庞终於完全呈现在唐月芙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张开双臂,温柔的唤道:「芙儿,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冲到聂晓风面前,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轻捶着他的胸膛,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聂晓风捧起妻子的脸庞,望着那张犁花带雨的娇容,轻叹道:「芙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人终於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唐月芙还没说完,聂晓风便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两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间,多年的愿望终於成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唐月芙只觉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唐月芙双手用力的勾着丈夫的脖子,灵活的丁香引导着丈夫的舌头,心中涟漪阵阵,丰满的娇躯贴在聂晓风的身上,厮磨纠缠着。
聂晓风的大手从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唐月芙「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於完全呈现在聂晓风眼前,聂晓风望着妻子红云满布的粉面,微笑着说道:「芙儿,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麽美……那麽让人心动……我……我永远爱你……」
「晓风,我也是……」唐月芙红着脸瞄了丈夫一眼,然後阖上眼帘,胸前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嚐的俏丽模样。
聂晓风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大肉棒,轻点着妻子那娇艳的牝户。
唐月芙只觉得一条奇热的南傍国顶在自己的蜜壶上,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打开,神秘的门户毫不吝啬的展现出来。聂晓风的龟头沿着那条迷人的肉缝来回滑动,慢慢的,阴户的大门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果实凸现出来,少量的清液从阴户中淌出。
聂晓风腰部一沉,大龟头顿时挤入狭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轻呼一声,欣喜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聂晓风扣住唐月芙的蛮腰,下体猛力一挺,「哧」的一声,将整条肉棒塞了进去。
阴户中的细小凸起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聂晓风的大肉棒,充涨的感觉冲击着唐月芙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被丈夫这重重一击感动得热泪盈眶。
聂晓风缓慢的挺动着肉棒,细细的感受着内里的颤抖,九浅一深、五浅一深、三浅一深……随着聂晓风活动频率的加快,唐月芙阴户中涌起阵阵甜美的快感,她主动的抬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寻求至美的感受。
聂晓风见状再无顾忌,将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觉让唐月芙呻吟阵阵,愉叫连连,花房绽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涌出,让聂晓风更易施为。
猛插了一阵後,聂晓风握着唐月芙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让妻子骑跨在自己身上,他则平躺在地上,喘息着说道:「芙儿,你来吧……」
唐月芙娇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後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颠簸,一次次的将肉棒吞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
就在唐月芙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忽然一把利剑平空而落,「唰」的一声,从聂晓风的胸口透体而过,聂晓风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一道鲜艳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无双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声断喝,「血魔」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满脸淫笑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怕,他死了还有我呢……哈哈……尝过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麽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惊恐着叫着,刚想起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无双向自己逼近。
「不,别过来……」唐月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她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聂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边,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压在自己的下体敏感部位,这也许就是自己会发春梦的原由吧。
唐月芙叹了口气,起身将聂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後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两行清泪滚下脸庞。
朱颜血之芙蓉第三幕蜀地辛密
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麽你的脸色这麽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麽,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麽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後,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於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面前。她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皙的肌肤,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乳房在母亲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後不要再练「连心心法」了吗?你怎麽这麽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情慾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的情火,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身残疾,重则慾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於形势所迫,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慾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着母亲,热烈的回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慾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後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兜的袢带解开,然後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乳房随即显露出来,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乳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情慾。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母亲的口中。唐月芙含着娇小的乳峰,舌尖绕着那颗迷人的红豆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聂婉蓉更加疯狂。
聂婉蓉的玉手从母亲的睡衣下摆探如,隔着亵裤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耻丘上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神秘的珍珠早已从肉唇中伸出头来,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嗯……娘亲在骗人……看你下面湿成那样……原来也忍不住了啊……」聂婉蓉不满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义正词严的教训女儿,可自己却难耐心头的慾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话,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女儿的乳笋,另一只手捏着聂婉蓉的乳肉,让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逐渐涨大的乳珠,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聂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时,聂婉蓉一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撩开母亲亵裤的一角,灵巧的手指钻了进去,直接攻击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上。
聂婉蓉翻身坐起,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然後爬在母亲的身上,将年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分开唐月芙一双修长的玉腿,凑了上去,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至,聂婉蓉吐出香舌,在母亲的肉唇上轻轻滑动,玉指扣住唐月芙玉缝上濡湿的珍珠,揉挤搓压。
「啊……蓉儿……好……好啊……」满足的呼叫终於从唐月芙的口中倾泻而出,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此时,聂婉蓉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在唐月芙眼前,她竖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後一扭一转,轻巧的刺入女儿的牝户。
花瓣被分到两边,窄小的通道里灼热异常,无数的嫩肉缠绕在入侵的手指上,细嫩滑腻,唐月芙轻轻戳弄了几下,但觉无甚阻碍,便开始快速在女儿的蜜壶中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啊……娘亲……快点儿……再快点儿……」聂婉蓉高声叫喊着,舌尖一顶,便溜进母亲的阴户之中,在内里伸缩卷转,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壶中早就已经泥泞一片,在女儿的刻意挑逗下,更是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聂婉蓉的俏鼻贴在唐月芙的阴阜,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鼻息包裹着母亲的阴核,让唐月芙更是慾火高涨,双腿支撑着整个身子,玉臀上抬,一耸一耸的和女儿的唇舌做着最亲切的接触。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聂婉蓉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插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好几次都直接点击在女儿柔软的花房之上,一波波的淫水从蜜壶深处涌出,更便於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儿的蜜道中快速的捣弄了几十次,忽然见女儿的的阴核就在眼前,红艳艳的,充血肿胀。唐月芙於是抽出手指,在聂婉蓉的阴核上捻搓了几下,然後中指一屈一弹,竟然用上了「蜀山剑派」的绝世神技「玉兰拂花指」,一道真气正撞在那娇小的阴核之上,聂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间抵达顶峰,大量的阴精狂泄而出,喷了唐月芙一头一脸。
「啊……」随着高潮的迅速降临,聂婉蓉那粉红的花瓣张开到最大的极限,全身酸软,再也无法继续香舌的活动,抬起头来,高声嘶喊着。一道银线将她的红唇和母亲的牝户连接起来,随着聂婉蓉抬起的头部逐渐拉长,颤颤巍巍,竟不断裂。
下体突然失去女儿的慰籍,唐月芙顿时觉得蜜壶中麻痒异常,她坐起身来,伸手翻过聂婉蓉的身子,然後抱起女儿的一条玉腿,从她的两腿之中凑了进去,两人那湿润的阴唇撞在一起,电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母女俩同时哼叫一声,扭动娇躯,胡磨乱顶起来。
两人黑亮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四片阴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想要把体内的无穷慾火尽数散发出去。两人一边扭动着玉臀,一边不约而同的抚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从中挤出水来,乳峰上的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紧绷。
「娘亲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儿,为娘也一样……好……用力……来……」
母女俩疯狂的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也被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慾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来了……蓉儿……快……使劲……」
「喔喔喔……娘亲啊……我也是……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终於,两人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颠峰,两具雪白的娇躯一阵痉挛,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分别从两人的蜜壶中狂射出来……
高潮过後,唐月芙逐渐从慾望的海洋中苏醒过来,看着两人下体间粘在一起的毛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已经数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俩就是这麽排解修炼「连心剑法」的情火,每次过後,唐月芙都会为自己亢奋的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她不知道以前修炼过此等心法的前辈们曾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是否也与自己一般疯狂,一般沉迷……
此时,聂婉蓉依旧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脸上则明显地挂着异常幸福的神情,嘴角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彷佛在梦中也在回味着适才的畅美感觉。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前辈们如何,可明显女儿就比自己容易满足多了,通常都是在她两次高潮以後,自己才会得到满足,而刚才的那些淫荡的举动也是自己手把手地传授给她的,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慾壑难填的女人吗?
唐月芙轻轻的从女儿的两腿之间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热异常。
明明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按理说将体内的慾火也该熄灭了啊,可为什麽自己的蜜壶中依然是那麽空虚酥麻呢?哎……和女儿一起虽然能暂时缓解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实在是比不上和丈夫当年真个消魂的动人滋味啊……就连昨晚的那场春梦也比这个强多了呢……
想着想着,唐月芙只觉得蜜壶中彷佛有千万只蝼蚁爬进爬出,愈发觉得寂寞难耐,哎……这个夜晚怎麽就那麽漫长啊……
朱颜血之芙蓉第四幕异变突生
服药的时刻终於到了。
经过连续七日的不停传功,聂炎体内已凝聚了母亲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见儿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儿聂婉蓉在一旁护法,并让聂炎在蒲团上盘膝坐好,对他说道:「炎儿,等一下你一定要运功抵御那「九阳还魂草」的药力,不用让它损伤到你的经脉,等药力完全化开以後,就大功告成了。」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轻轻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柔声说道:「炎儿乖,不要怕喔……
等一下我会帮你护住受冲击最大的心脉,你只需要保护好其他的经脉就可以了啊……你放心,有为娘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聂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聂炎听到母亲和姐姐的鼓励,点了点小脑袋,接过唐月芙手中的「九阳还魂草」,和水服下。唐月芙连忙一手虚按儿子的天灵,另一手则放在聂炎的丹田之上,玄功催动,两股真气在聂炎的心脉附近汇聚起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罩。
片刻之後,唐月芙只觉得聂炎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输入的功力猛的倒卷而回,更将她的双手震离儿子的身体。她大惊之下,却见聂炎眼神立变,竟然透出莹莹的碧绿光芒,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炎儿,你怎麽了?」唐月芙焦急的摇晃着儿子的肩膀,颤声问道。
「吼~」聂炎对母亲的呼唤置若罔闻,口中发出野兽的低鸣,突然一伸手,将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杏黄色的肚兜根本掩盖不住傲人的双峰,大片的柔腻乳肉白皙动人。聂炎两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唐月芙本来想要反抗,但是被儿子的手抓在乳房上,一阵阵奇异热力传透过来,仿佛有种催发肉体春情的奇异力量,唐月芙顿时好像着了魔一样,竟有些舍不得离开,甚至还隐约把胸口微微挺起,任凭儿子轻薄。
「炎弟,不得无礼!」一旁的聂婉蓉急跃而上,剑指直点弟弟的背心。聂炎低哼一声,硬受聂婉蓉的指剑。聂婉蓉的手指刚触到弟弟的身子,却觉得他似乎有罡气护体,再加上不敢全力施为,那一指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聂炎跟着身子一晃,聂婉蓉只觉得一股大力狂涌而至,再也稳不住身形,娇呼一声,顿时被撞得破门而出。
聂婉蓉虽然一指无功,那声娇喝却将唐月芙唤醒过来。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景,羞愤交加,连忙格开聂炎的一双魔手,身躯一转,绕到儿子的身後,怒喝道:「炎儿,你在干什麽!」
「娘亲,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涨……」母亲的暴喝似乎让聂炎清醒了一些,只见他小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神求助地望着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软,柔声说道:「炎儿,都是为娘不好,想不到那药草竟如此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细察看……」
「热……热死我了……」没等唐月芙说完,聂炎突然将身上的衣物悉数扯下,只听得「嘶嘶」连响,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唐月芙眼前。最让人生奇的是,聂炎胯下的那条小肉棒见风即长,一眨眼工夫就变得粗壮无比,比起常人的尺寸也不遑多让,并且势头不止,继续膨胀壮大,只是依旧保持那白嫩的颜色。
时隔九年,在这种诡异的条件下再见到男子的那条东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见到的居然是儿子的男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娘亲……救我……我热……我热啊……」聂炎惨叫着,扑向唐月芙。
「不要过来!」唐月芙眼看着儿子挺着胯下的大肉棒冲来,连忙一掌拍出,又在身前连布三道结界,试图阻止聂炎的前行。
和聂婉蓉一样,唐月芙也不敢过於用劲,再加上这些天来一直输功导致功力大损,而聂炎此时怪力护体,此消彼长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让他身躯微滞,跟着便继续向前,三道结界对他竟然也无任何影响,他双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前。
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门,一手正欲冲进房内的女儿,向北面飞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飞入「飘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这才停了下来。这「通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飘渺峰」之後,收藏前辈掌门屍骨的所在,由於聂炎年纪尚幼,也就没带他来过这里,故此,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处聂炎不知道的地方。
两人稍微平稳了一下气息,相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都对眼下的状况没了计较,只得躲在洞中,静观其变。当唐月芙定下神来,两腿间却隐约有些潮湿,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儿,聂婉蓉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外间的动静,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触,唐月芙蓦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贴在花谷上,不由得大吃一惊,想到刚才看到的儿子那条粗壮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没由来地剧烈跳动,胯间的湿渍更浓。
所幸洞内漆黑,女儿又背对着自己,没发现母亲此刻的羞人模样,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久,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枝叶纷沓的声音,显然聂炎已经锁定了两人的方位,正朝这边赶来。
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後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这麽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後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催情药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彷佛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彷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於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肉棒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现,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乾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麽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吗……」
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乱伦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後,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麽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彷佛出现儿子肉体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也顾不上其他,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後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阴户,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而阴户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於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後轻轻将聂炎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阴茎笔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乱伦毕竟有些不同,为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麽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涨了呢……」
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肉棒。
握着儿子粗热的阴茎,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阴茎,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
「哦……哦……好舒服……娘亲继续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着聂炎的肉棒,心里却在滴血。和女儿的虚凰假凤已经让她负疚很深,但那毕竟是为了能给丈夫报仇,正是由於这个理由才让她的心理能够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个儿子,就更让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彷徨。
「如果晓风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教坏了孩子吧……晓风啊……我实在对不起你啊……」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片刻。唐月芙逐渐加快了套弄的节奏,看着那颗浑圆的龟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唐月芙的蜜壶中竟然涌起一阵酸软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潮蠢蠢欲动。
「啊……怎麽会这样……我……我这是怎麽了啊……」突如其来的燥热传遍唐月芙的全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麽粗长的肉棒如果能插进自己的蜜穴中,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麽搞的,无论唐月芙怎麽用力,小聂炎的肉棒始终坚挺无比,只从龟头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阴茎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波波的欲焰焚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慾火,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启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龟头的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肉棒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麽回事……可真舒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麽办?难道就这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肉棒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屁股一颠一颠的,让肉棒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肉棒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龟头下端的伞柄位置,灵巧的舌头刺激着龟头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於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肉棒中的残余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龟头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後的一丝粘稠浓液从肉棒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的黑色物事,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姐姐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麽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麽不能让姐姐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乾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齐。
在清理乾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後,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
朱颜血之芙蓉第五幕兽性大发
聂婉蓉一路上拉着弟弟问长问短,聂炎则遵照母亲的嘱托,只是告诉姐姐自己是被母亲用玄功压下体内的毒性,具体情况却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时常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倒也没有引起聂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注入池中,碧绿的溪水清可见底,几尾肥鱼在水中追逐嬉戏,荡起阵阵涟漪。
聂炎忽然开口说道:「娘亲,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洗个澡。」
「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毒性刚消,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就让蓉儿陪着你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聂婉蓉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弟弟的。」
唐月芙这才腾身而起,向家中飞去。其实她本想亲自留下来看护聂炎,可不知怎麽的,一路走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儿子那条巨大的肉棒,原本坚定的道心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减退,蜜壶中更是瘙痒难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於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於常人的硕大阴茎,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阳具,透过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射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进自己的蜜穴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萦绕着全身,彷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朝天仰起,圆圆的龟头「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龟头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蜜穴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乳房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玉臀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龟头在茸茸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蜜穴。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肉棒正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後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龟头排开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他从水中探出湿淋淋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後爬到岸上,就这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精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连忙赶了过来,终於在最後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後,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话,只会妨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儿吗……」
聂婉蓉红着脸,螓首低垂,轻声蚊鸣道:「对不起,娘亲,我真是……唉,您一定要小心啊……」
「没关系的,」唐月芙见女儿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後起身迎向後方紧追而来的聂炎。
唐月芙先是和儿子打了个照面,然後折向西方飞去,聂炎则在後面缀着母亲不放,倒是把聂婉蓉放到了一边。
唐月芙见聂炎向自己追来,心知女儿暂时没有危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开始仔细考虑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体内邪火未清,如果现在贸然下去的话,则极有可能步女儿的後尘,没等她主动为聂炎手淫或是口交,就会被儿子挑起无穷的慾念,进而被他肆意玩弄;可若是让聂炎就这样硬挺着,却不知道会有什麽不良後果。亲情和伦理的争斗在她脑中纠缠着,唐月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唐月芙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叽叽」的喧闹,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仙猿栖息的树林之中,遥遥望去,两只小仙猿正在林间嬉戏,它们的父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电转,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让两只小猴引开儿子的注意,自己则尽快驱除体内的邪毒,然後再想办法制服聂炎。
唐月芙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身子在空中一转,飞到小仙猿的头上,两只小仙猿此时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却不知唐月芙意欲何为,只是蹲在树上抓耳挠腮,两对精光四射的眼睛望着主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唐月芙连比带画的说道:「现在我有急事要办,所以要让你们陪炎儿玩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他,好吗?」
唐月芙见它们已经点头表示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让两只小猴守在聂炎的必经之路上,自己则飞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隐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之後,聂炎赤着身子来到唐月芙隐身的树下,两只小猴一见到他,便一齐跑了过来,各拉着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让聂炎和它们一起玩耍。
聂炎阴沉着脸围着小猴子转了几圈,忽然「嘿嘿」笑道:「娘亲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
说完,聂炎双手在胸前交结成印,口中念念有词,跟着双手虚空前按,口喝一声「定」,竟然用出了从未修习过的「定身咒」,两只小仙猿顿时僵立当场,再也无法挪动寸许,虽然两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却连一声怪叫也发不出来。
聂炎跪在地上,将小母猴的两条腿掰开,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进小猴子的兽穴之中。小母猴的兽穴被大大撑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它张嘴欲呼,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聂炎的攻击。
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肉棒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後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兽穴中抽插起来。聂炎的大肉棒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肉棒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後,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彷佛被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抛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它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肉棒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於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後面的唐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肉棒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得濡湿,一波波的情慾席卷着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阳邪精」的药性开始渐渐发作,唐月芙全身发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时所处的境地,脑海里尽是男女欢爱的动人情景。
忽然,聂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条後肢,大叫一声:「娘亲,我要你啊……」
跟着双手用力一分,将个小母猴从中劈成两半,内脏合和鲜血「哗啦啦」的落下,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聂炎从地上一跃而起,胯下那沾满鲜血的红色肉棒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依然是那麽的坚挺有力,他双手向天,凄厉的叫道:「娘亲啊……你在哪里啊……炎儿好难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听到儿子的呼唤,来不及多作思量,从树上纵身跳下,颤抖的双手伸向前方,回应着儿子的呼喊:「儿啊……为娘在这里啊……」